天凉了,要不要赖床呢?(三)
*无聊时期的脑洞
*是段子(不好笑的那种)
*ooc有
*毫无文笔可言
*每次都更那么少真是抱歉(我也想多更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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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伽罗
“喂,还在睡吗?”大俱利盘腿坐在熟睡的审神者旁边。
当然没有回应。
“果然没醒吗。”他扭头看向门外,继续发呆。
其实这不是他自愿的。
昨晚
“明天是轮到我们伊达组值日叫阿鲁基起床了呢。”烛台切铺着被褥。
“但是我跟光仔你要当番啊,似乎会没有时间。”鹤丸趴着,单手托腮。
“还有,”太鼓钟贞宗举起手,“我明天要跟不动手合。”
“所以这次值日名单是谁呢——”烛台切有意无意地拉长了尾音。
然后三把刀看向了最右边的大俱利。
正在叠衣服的大俱利感受到了三股强烈的视线。
他回头,看到了三把刀渴望的眼神。
然后扭回去,继续叠他的衣服。
“才不想跟你们搞好关系。”
“......”
“但这是迫不得已。”
然后就担起了叫婶起床的重任。
第二天早上
“伽罗仔,好好制造些惊喜吧。”鹤丸挥着遮阳的草帽,手里拿着两根锄头。
”期待你的表现,帅气的大干一场吧。”烛台切拍着大俱利的肩膀。
“加油哦~”太鼓钟贞宗站在不动行光旁边,挥着手。
“......哦。”然后扭头就走。
明明只是叫婶起床而已,搞得像壮士出征一样。
有那么难吗?
大俱利伽罗跨进门,在审神者旁边蹲下。
“起床了。”
“......”
没理会。
“喂,”大俱利推推审神者,“起来了。”
“......”
还是没醒。
......
多次尝试无果后,大俱利决定在旁边等审神者自然醒。
“喵——”走廊传来猫叫。
一只橘猫在门旁探头进来。
是大俱利几天前帮过的猫,现在找上门来了。
橘猫看见大俱利,便跑了过去,蹭着他的手背。
后面还跟着只狸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似乎是嫌外面太冷,风大,狸花进来便径直走向审神者。
直接趴到了审神者的脸上。
.....
“唔......”
脸上趴着个毛茸茸的不明物体,即使迟钝如审神者也该醒了。
审神者没有大喊大叫,只是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东西,然后抱了起来。
审神者近视度数挺高,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还是看不清手上的东西。便把脸凑近了看。
“喵———!”狸猫一爪子下去。
审神者的脸上多了几条抓痕。
狸猫趁势脱出,逃到大俱利身后,呲着牙。
大俱利目睹了全过程。
“......大俱利?”审神者戴上眼镜,这才看清身旁的人。“你来真是少见呢。”
“......别问那么多,”大俱利扭头向另一边,然后脱下外套,丢给审神者,“先去医务室。”
“诶?”审神者一脸懵。
“......脸上的伤,会得狂犬病。”大俱利难得看着审神者的眼睛,“先披外套去。不快点去的话......”
不快点去的话,我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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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
“你这边准备好了吗?”
“准备万全。”鹤丸国永对太鼓钟贞宗比了个OK的手势。
“等等,鹤丸你确定这样真的不会导致任何严重后果?”太鼓钟有些怀疑。
“你竟敢怀疑我想了一晚上的周密计划?为了大义,总是会付出一点代价的嘛。”鹤丸往手上喷了些从万屋买回来的男士剃须膏。“准备好了吗?”
“嗯……嗯”太鼓钟拿起放在地上的锣。
“3、2、1———”
“咣啷—————”
“嗯?!”审神者梦中惊坐起。
然后被糊了一脸剃须膏。
“鹤丸国永———!你***的就那么想进刀解池吗!!!”
审神者的声音响彻本丸。
“哈哈哈,惊不惊喜啊,主上———”鹤丸大笑着跑远。
“鹤丸国永———”长谷部的声音,“你竟敢对主如此不敬!”
......
“药研哥,鹤丸先生为什么要在那里跪着,身上还挂个牌子?”五虎退扯着药研白大褂的一角。
“噢,今天早上鹤丸国永他把大半瓶剃须膏给糊到大将脸上了,然后就被罚一天不能吃饭还得跪一天。走吧,吃午饭。”
“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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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四点终于写完了,头疼。
太鼓钟贞宗没有好好接触过,写得不太贴切性格啊……
因为太困了所以鹤球这篇写得有些匆忙
话说回来自己都是在半夜写东西呢,果然是夜猫子吗hhh
最后谢谢你们愿意看我的文字(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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