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了,要不要赖床呢?(七)
*是段子(不好笑的那种
*文笔不好
*自我满足的产物
*突如其来的脑洞
*ooc有
*应该还是会有后续的
*不定期更新
*有什么不对的,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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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广
审神者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百无聊赖。
北风那个吹啊~
咳,走错频道了。
审神者很早就被冷醒了,冻的神志清醒,毫无睡意。
她很悲催地没带御寒的衣物,真的轻装上阵迎接了一遍强寒流的洗礼。
手机被一期收缴,没有可以消磨时间的东西,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
咚咚,门外有人敲门。从明幛子透进来的影子看得出来被单的轮廓。
门外是被被。
审神者忽然起了坏心。
“醒了吗?”山姥切国广拉开条门缝,问道。
审神者没应声,背对他躺在地铺上。
他走进来,俯身看着审神者。
“别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审神者的睫毛微微颤动,并无其他动作。
“......”
“真睡?”
还是没回应。
山姥切国广叹口气,盘腿坐下。
披着的白布在他脚边落下堆叠。
床边的付丧神露出了平常难得一见的金发。
他把白布披在审神者所盖的被子上,很小心的没有让它带起风。
他站起来,往门外踏去。
“反正仿品只配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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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
冬日早晨的阳光从窗映进房间,镁光灯般的白。
审神者一夜没睡好,不仅仅是发烧头痛的原因,还有身后搂着她的腰的黑发付丧神。
昨晚光忠在送来审神者的宵夜后主动提出要在审神者旁边守夜的请求。
当然是不同意。
但是面前的付丧神的失落模样,审神者还是心软了。
“只能留到我睡着,我睡着以后一定要走。”审神者正色道。
然后就出现了现在的尴尬境地。
烛台切的的下颌抵着她的头顶,随着呼吸有规律地摩挲着。
周身散发淡淡的柠檬清香。
“唔......?”
或许是审神者起床的动作太大,烛台切醒了。
他抽出一只手,揉揉眼睛。
“早上好。”
察觉到怀里的人的动作,他低头对着她微笑着道早安。
“......知道我醒了还不放开?”审神者的脸可见的红到了耳根,为了在气势上不输而硬着头皮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金眼付丧神,像被捋了逆毛的小猫。
他笑笑,识趣地放开方才还搂着审神者的腰的手。
得到自由的审神者以自己的最快机动挪到距离他一米外的位置,抱膝盖,鼓着腮帮子看着坐起来整理自己发型的付丧神。
“......原因。”审神者好久才憋出这句话。
“嗯?”他装作没听清。
“......为什么不走的原因。”审神者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瞪着他。
“把主搞的这么生气真是不帅气啊,”光忠挠脸,“昨天晚上您睡着后我就准备走了,但是我走到门边时您似乎冷得发抖。于是决定留下来才这样,作了如此草率的决定真是不帅气啊。”
“算了,不追究你的责任。”审神者把脸扭向一边,不看他。
就这样静了一会。
咕咕
审神者肚子的叫声打破这片寂静。
“我去准备早餐。”光忠起身走向门外。
————30分钟后————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光忠一手托着托盘,拉开拉门。
“呀咧。”
审神者躺在被窝里,气息均匀。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该起来了。”
光忠放下托盘,推推审神者。
“再睡一会儿。”审神者皱眉。
“再睡晚饭就没有火锅吃。”
“现在就起来。”
审神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光忠把小桌子搭在审神者面前,放上盛好的白粥。
“光忠特制——白粥!对感冒发烧等有驱散作用!喝吧。”
审神者看着面前的粥,毫无动作。
“可是好困。”审神者躺回被窝。
“喝了对你的病情痊愈有好处。”
“不要。”
“我喂你。”
审神者像见了鬼一样看着眼前正拿着勺子舀粥的黑发金眼付丧神。
“呼,”他把粥吹凉,递到审神者嘴边,“张嘴,啊——”
审神者犹豫了一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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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一周一更为不定时更新,嘛,一切看脑洞
咪酱不愧为本丸之母(bushi)
咪酱的体香(),是从咪酱周边的润肤乳(?)得来的灵感。
感谢赏脸看这篇文章(90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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